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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世界观体现中国人对自然的尊重,对宇宙的敬畏,对无穷的自然宇宙和未知的世界保持一定距离的态度。
第三个本子是今传通行本如朱子全书所载的《太极解义》,是朱子晚年最后改定本。自其著者而观之,就相当于张栻所说的循其用。
《东莱吕太史别集》卷七《与朱侍讲》十三: 某官下粗遣,第索居无讲论之益,恐日就湮废,殊自惧耳。太极本无极,上天之载无声无臭也。第二个本子是乾道九年定本,淳熙末刊布,即淳熙本《晦庵先生文集》所载《太极解义》。定本增加形而上和形而下的定语,对道器的分别在哲学上界定的更为清晰,符合朱子的哲学思想。圣人谓之太极者,所以指夫天地万物之根也。
仁义中正,洵窃谓仁义指实德而言,中正指体段而言。淳熙本《太极解义》在经纬错综下有乎其中三字。(三)朱子《太极解义》成书过程中与其他学者的交流 在张吕之外,朱子与其他学者也就《太极解义》作了广泛的交流,其中答杨子直书在思想上特别重要,杨子直是朱子的学生。
五行顺施,恐不可专以地道言之。这一重要改动至少在乾道九年定本时已经出现。本来,在宇宙论上,动静就是阴阳的动静,但由于《太极图说》讲动而生阳、静而生阴,在这个意义上,相对地说,动静就成为先在于阴阳、独立于阴阳的了。四个或谓中,第一个或谓不当以继善成性分阴阳,应是廖德明的意见(见朱子《答廖子晦》一)。
阴阳太极,不可谓有二理必矣。得钦夫书论太极之说,竟主前论,殊不可晓。
[55] 这是朱子用吕祖谦的意思回应张栻的怀疑。通书止云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28]《张宣公年谱》,载《张栻年谱》,科学出版社,2017年,第61页。正虽然因事之动而见,但正之规则已经先定,定是固定,则属于静。
非太极之外,复有无极也。此一图之纲领,《大易》之遗意,与老子所谓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而以造化为真有始终者正南北矣。朱子注: 夫天下无性外之物,而性无不在,此无极、二五所以混融而无间者也,所谓妙合者也。太极者,性情之妙也,乃一动一静、未发已发之理也。
所以让我们先来看吕祖谦文集: 《东莱吕太史别集》卷七《与朱侍讲》二: 某官次粗安,学宫无簿领之烦,又张丈在此,得以朝夕咨请……《太极图解》,近方得本玩味,浅陋不足窥见精蕴,多未晓处,已疏于别纸,人回切望指教。言理体先而用后,言事先用而后体,二者角度不同。
可见朱子定本吸收了吕氏的意见,去掉了系焉二字。朱、张、吕三人各有思想体系,但相通、相同处是主要的。
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并非人人皆能如此,唯有圣人能全体太极,即完全体现太极,完全体现太极之道和太之性,真正确立人极。但是实际上朱子接受了他们的一些意见,对初稿作了相应修改。应该说,从南宋道学总体发展来看,朱子的《太极解义》在相当程度上代表了朱子、张栻、吕祖谦经讨论后形成的共识,而张栻的《太极图说解义》则可视为朱子的《太极解义》的补充。朱子认为,人物之生,皆有太极之道,此太极之道即人与物生活、活动的总原则,也是人与物的太极之性的体现。其三,张栻亦以太极为理,如云太极涵动静之理太极之理未尝不存,都是把太极解释为理,这也是与朱子相同的。但也要指出,若只把张南轩定位于此,无形之中可能会只突出了张南轩对地域文化的贡献,成为地域文化的代表,而容易掩盖、忽略了他对主流文化—道学的贡献。
[45] 朱子《太极解义》的主导思想体现在这一段的解释。据其中所说:熹向以太极为体,动静为用,其言固有病,后已改之曰:‘太极者,本然之妙也。
动者行而不失其静之妙,此太极之道,圣人所以为全尽之也。[17]《吕祖谦全集》第一册,第409页。
是以一动一静,各臻其极,而天下之故,常感通乎寂然不动之中。按:此数语在定本中已删去。
这个仁是义之体,义是仁之质,具有体用的差别。目前学界多关注把张南轩作为湖湘学派的代表,这是无可非议的。这不仅使他自己在其后期思想发展中以此为基础实现了更为宏大的发展,也使得北宋以来的道学,在理论上和体系上更加完整和完善。原文载复旦大学上海儒学院编:《现代儒学》,第四辑,商务印书馆,2021年版。
吕祖谦的意见和朱子对相关意见的采纳,促进了朱子解义从义理到表述的完善。吕祖谦《质疑》云:‘五行之生,随其气质而所禀不同,所谓各一其性,则各具一太极,亦似未安。
阴阳异位,动静异时,而皆不能离乎太极。这是朱子对道学的贡献,也是他对儒学的贡献。
6、惟人也,得其秀而最灵。如以资始为系于阳,以正性命为系于阴,则若有独阳而生、独阴而成者矣。
但话其分,则以为当属之此耳。前者针对动静而言,后者针对阴阳而言。程子教人以敬为本,即周子主静之意也。[37] 按:吕氏这里所说的后章云云,不见于定本,吕氏认为这几句把阴阳、刚柔、仁义相配,是不必要的。
然鄙意多所未安,今且略论其一二大者,而其曲折则托季通言之。不审尊意以为如何?[76] 可知张栻与吴晦叔书所论,是指朱子答吴晦叔书,而此书所论并非直接讨论朱子《太极解义》,而是论易之已发未发等。
然其言盖曰四德之元,犹五常之仁,偏言则一事,专言则包四者,则是仁之所以包夫四者,固未尝离夫偏言之一事,亦未有不识夫偏言之一事而可以骤语夫专言之统体者也。二五之所以为二五,即无极也。
[10]《吕祖谦全集》第一册,第401页。[2]《朱子文集》卷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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